2002 年后 IBM 企业文化发展变化研究
摘 要
企业文化一般由企业的发展战略决定，但是其也有自身的演化逻
辑。当外部环境相对平稳时这种自身的文化秉性便表现得较为明显。适
应性强的企业文化能不断跟上外部环境的变化，使得企业可以长久地发
展。

企业文化包含多个层次的内容，本论文在研究中聚焦于企业文化
三要素，即：股东要素、员工要素和顾客要素。公司内外部环境的各个
方面影响着企业文化三要素的利益博弈，这些影响因素需要逐一分析。

更重要的是，我们将会看到，企业文化如同生命体一般会自我进化。这
需要树立合适的规则。这种规则没有定式，但都依赖于企业文化三要素
之间的博弈均衡。三要素不断地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空间，从而可以
搭建更高更关的利基平台，因此也就使得企业文化更具适应性，更能释
放企业的生产力，更能与企业的战略相统一协调。应当说明的是，企业
文化和企业战略不匹配的时候企业会发生大问题这没错，但并不意味着
企业文化就是企业战略的附庸或衍生物。尽管受企业战略影响，但企业
文化有着自己的一套逻辑体系。做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战略就像是一个
人想要做什么，而文化则更像是一个人适合做什么、能做什么。而就现
阶段的大部分企业的企业战略来说，更多考虑的是股东要素这一方面。

2002 年郭士纳卸任，IBM 的企业文化变革和战略变革也已经大体完
成，此后 IBM 便进入了稳定发展的“幸福时光”。在这段稳定发展阶段
内，企业依然遵循着郭士纳既定的向 IT 服务行业转型的大战略，企业
文化也发生着潜移默化的变化。从表现特征上来看，IBM 的企业文化变
得保守与僵化，员工的愿景与股东愿景相背离，客户的诉求和公司的产
品也渐行渐远。而 IBM 的整体竞争力在当今这个信息时代、互联网时代
正变得越来越弱。总体而言，IBM 的企业文化并没有很好地匹配其企业
战略。其企业文化处于一种停滞状态，失去了前向进化的特点。这是由
于过于强调企业文化三要素中的股东要素而轻视员工要素所致，更进一
步地损害了企业文化三要素中顾客要素。

本文采用案例研究的方式，揭露企业文化三要素自身变化发展的
逻辑、外部环境对企业文化三要素的影响，以及企业在稳定发展的阶段
内所应当注意的方面。最重要的是，通过这些分析我们看到了企业文化
对管理的新要求。这种新要求包括：对人的重视、各类要素的去中心化、
用领导而不是控制来更新管理的定义等。无论以后 IBM 是再次冲上浪潮
之巅还是从此沦落为庸人一个，都会为商业同行提供非常有益的借鉴。

关键词：IBM，企业战略，企业文化三要素，演化逻辑，博弈，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