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关于非政府组织与政府互动关系的研究历来是中国社会学界所关注的焦点之一。 中国的政治体制相比西方存在着较大的差异,而这种政治体制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中 国非政府组织的发展。从西方社会学理论来看,产生于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市民社 会理论和法团主义理论在早期被广泛用于解释政府与非政府组织的互动关系。从中国 本土的社会学理论发展来看,90年代以来随着国家改革进程的不断加快,政府逐步 降低了自身在社会管理方面的成本投入,非政府组织与政府关系的研究呈现出了新的 特征,即一种“既用之,又防之”的策略性互动关系。 以往策略性互动关系的研究主要是从政府角度出发,研究建立在利益交换基础上 的互构关系。援引自波兰尼和格兰诺维特对“嵌入性”理论的研究,皮特?何教授在 借鉴环境保护主义和绿色非政府组织等相关文献和资料的基础上,提出了 “嵌入性控 制”的概念,将关注点从政府转移到了非政府组织,研究国家严格的正式结构下,志 愿组织的嵌入性行动,开启了釆用关系理论研究非政府组织与政府互动关系的新实 践。由此也引发了笔者在此理论基础之上,借由典型个案,进一步探讨非政府组织脱 嵌的可行性。 以往关于策略性互动关系的研究往往针对互动结果展开,并将研究假设建立在强 国家下互构关系上,而对双方在互动过程中因利益博弈产生的冲突则关注较少。而在 已有的嵌入性控制研究成果中,仍然缺乏过程性的、动态化和类别化的微观研究。因 此在本文的六个部分中,笔者首先拟釆用“嵌入性控制”的理论来形容政府对于非政 府组织的制约,用“脱嵌”来表现非政府组织对于自身独立性的争取。其次,认为双 方之间的冲突与博弈根源于政府的“绝对嵌入”要求和非政府组织的“相对脱嵌”要 求之间的矛盾与博弈。最后,以典型个案X社区发展中心的发展模式为基础,分别从 “客观性”和“策略性”两个角度研究其脱嵌于政府的嵌入何以可能? 通过以上研究,笔者得出了以下初步结论:第一,策略性合作是X机构与政府实 现良性互动的前提。第二,“嵌入性控制”使X机构在“游离”与“垄断”中取得平 衡。第三,"镶嵌式博弈”使X机构得以在"绝对嵌入”和"相对脱嵌”间平衡。基 于结论,笔者对同类非政府组织与政府互动的困境进行了反思:第一,同类型非政府 组织的脱嵌仍将是嵌入性控制下相对脱嵌。第二,大多数非政府组织的发展仍然艰难, 服务拓展受到诸多限制。第二,缺乏法律保障,“嵌入性控制”屮非政府组织处于绝 对的弱势地位。第三,“嵌入性控制”下,政府与非政府组织间的信任危机加剧。第 四,草根非政府组织的所谓脱嵌运作缺乏持久发展机制。 关键词:非政府组织,政府,嵌入性控制,脱嵌 目录 目录 m ^ I Abstract II 目 $ III 第1章绪论 1 1.1研究背景:转型时期我国非政府组织的发展现状 1 1.1.1政治方面 2 1. 1.2经济方面 3 1. 1. 3专业性与社会参与方面 3 1. 2文献回顾 5 1-2.1西方社会学对非政府组织与政府互动关系的经典研究及本土化发展 5 1.2.2非政府组织与政府互动关系的本土化研究新趋势 8 1.2.3关于非政府组织与政府互动关系研究成果的总结与思考 11 1.3核心概念及理论基础 13 1.3.1非政府组织 13 1.3.2 “嵌入性控制”理论及“脱嵌” 13 第2章研究方法及框架设计 16 2. 1 ■方法 16 2. 1. 1 参与观察法 16 2.1.2访谈法 16 2.1.3文献法 17 2.2研究框架设计 17 第3章个案及其在两种视角下的发展路径 19 3. 1典型个案的基本情况概述 19 3. 1. 1关于X社区发展中心的基本情况 19 3.1.2组织架构 20 3.2 X社区发展中心的嵌入性模式分析 21 3.2.1建立:依附性嵌入资源的使用 21 3.2.2发展:自主性嵌入资源的利用 23 3.3关于X社区发展中心与政府互动的脱嵌性视角研究 25 3. 3.1政府的宏观脱嵌政策 25 3. 3.2 X机构的脱嵌意愿 28 第4章“绝对嵌入”与‘‘相对脱嵌”的利益博弈 30 目录 4.1 X机构与所在社区之间的博弈 31 4. 1. 1办公场地的搬迁——与B社区之间的博弈 31 4. 1. 2办公空间的压缩——与L社区之间的博弈 33 4. 2 X机构与J区民政局之间的博弃 35 第5章“相对脱嵌”何以可能:X机构运作模式分析 38 5.1客观性资源的积累与扩张 38 5. 1. 1多元化的项目及资金来源 38 5. 1.2人力资本来源 42 5.2策略性资源的灵活借力 44 5. 2. 1培训——利益分化与资源交换的策略手段 44 5. 2. 2分离——嵌入性资源嵌入程度的把控手段 46 5. 2. 3串联——以社会资本为纽带 48 第6章结论与讨论 52 6. 1本研究的基本结论 52 6. 1. 1策略性合作是X机构与政府实现良性互动的前提 52 6.1.2 “嵌入性控制”使X机构在“游离”与“垄断”中取得平衡 53 6. 1. 3 “镶嵌式博弈”使X机构得以在“绝对嵌入”和“相对脱嵌”间平衡..55 6.2非政府组织与政府脱嵌的困境及未来 57 6. 2.1同类型非政府组织的脱嵌仍将是嵌入性控制下相对脱嵌 57 6.2.2大多数非政府组织的发展仍然艰难,服务拓展受到诸多限制 58 6.2.3缺乏法律保障,“嵌入性控制”中非政府组织处于绝对的弱势地位59 6.2.4 “嵌入性控制”下,政府与非政府组织间的信任危机加剧 60 6. 2. 5草根非政府组织的所谓脱嵌运作缺乏持久发展机制 60 6.4创新与不足 61 6. 4. 1 创新 61 6. 4. 2 不足 : 61 .考文@ 63 63 数 65 SC ^ 66 目录 4. 1 X机构与所在社区之间的博弈............................。.。.31 4. l.. 1办公场地的搬迁—与B社区之间的博弈.........，....31 4. 1.2办公空间的压缩—与L社区之间的博弈....................33 4.2 X机构与J区民政局之间的博弈..........................，…35 第5章“相对脱嵌”何以可能:X机构运作模式分析.............，…38 5.1客观性资源的积累与扩张..................................。.38 5.1.1多元化的项目及资金来源........................................ 38 5.1.2人力资本来源............................................42 5.2策略性资源的灵活借力......................................44 5.2.1培训—利益分化与资源交换的策略手段.................‘二44 5.2.2分离—嵌入性资源嵌入程度的把控手段.....，.，......46 5.2.3串联—以社会资本为纽带............，。…，........48 第6章结论与讨论二。.......，…。二。.......................52 6.1本研究的基本结论.................，..…。.…，.....，.52 6.1.1策略性合作是X机构与政府实现良性互动的前提..............52 6. 1.2“嵌入性控制”使X机构在“游离”与“垄断”中取得平衡....53 6. 1.3“镶嵌式博弈”使X机构得以在“绝对嵌入”和“相对脱嵌”间平衡，.55 6.2非政府组织与政府脱嵌的困境及未来..…。....................57 6.2.1同类型非政府组织的脱嵌仍将是嵌入性控制下相对脱嵌........57 6.2.2大多数非政府组织的发展仍然艰难，服务拓展受到诸多限制.…，..…58 6.2.3缺乏法律保障，“嵌入性控制”中非政府组织处于绝对的弱势地位..…59 6.2.4“嵌入性控制”下，政府与非政府组织间的信任危机加剧.....，60 6.2.5草根非政府组织的所谓脱嵌运作缺乏持久发展机制............60 6.4创新与不足........................................，.，..…61 6.4. 1创新.........................。................，…61 6.4.2不足..........，…二...，…。 .................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