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描述
年会小品剧本《革命真情》
场景 一张桌子 几把椅子小张(女 在拖地)男 小张,早上好!女 经理 早上好!男 说过多少遍了,这是医院,不要叫我经理,要叫李医生,李大夫。虽说我在外面还盘了个饭馆,可这里才是我第一工作岗位。平时我当然愿意人家叫我;李医生,听着就那麽体面,尤其在非典过后。(左右闻了一下)咦 !小张,你拖地时撒来苏水了妈?女 噢!消毒对吧!我已经倒了半瓶洗涤灵了,我妈说:洗涤灵方便,卫生,不伤手的。(广告词)男 不行,绝对不可以,洗涤灵根本没有来苏水那种味道,那种气味会使病人感到安全,消过毒了嘛!全国所有医院都是这个味,病人一闻,就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健康人了,该抓药抓药,该打针打针。即便是大款也不要牛,一切听大夫的。在这方面一定要和大医院保持一致。硬件咱们跟不上,软件上还不下功夫!这好比街上卖的煎饼,谁不使绿豆面,谁就不是正宗。女 您说得对!李经理,噢!不。李大夫。您看,我能不能在您的医院正式作一名白衣天使。医生,护士我都敢干,保证几天就上手。昨天,我还做了个梦:我穿着洁白的大褂,胸前挂着听诊器,左手拿着体温表,右手拿着血压计,头上还戴个探照灯。男 探照灯?女 就是大夫头上戴的那个,又能看牙,又能照耳朵(比划)同志,请张开嘴好不好!哇!您的牙缝里好多耳屎呢!男 你醒醒吧!瞧你这身装备,又是听诊器又是体温表,还管看牙,你到底是哪科的呀?女 也许库房的吧。不管了,我继续说:梦中的我那可是纯情动感小女生,白医天使美人蕉,各科室的男大夫都朝我飞魅眼,也包括传达室。我第一次觉得不好意思!这时,突然,我发现一道白光,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我认识她。男 谁呀?女 是南丁格尔姐姐,她手里拿着个红色的纸包,塞到我手上说:这是你应得的,孩子。去吧!去救死扶伤去吧!你天生就是个护士。男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南丁格尔给你发红包。女 哎!可惜是个梦。男 我先问问你,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女 肉联厂的化验员,给猪盖戳。男 噢,也是国营单位,不过,当大夫专业不大对口啊!女 怎么会!我在车间里,那可是见过大场面,横七竖八,好家伙,那叫一血腥。男 别说了,我胆??女 所以说我有胆识,起码不象那些没经验的实习生,只会啃书本,一见血就晕。对了,我家旁边就是医学研究员,那儿有一停尸房,夏天,我老去那儿凉快去。男 行了,行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里的正式员工。以后,我叫你小张医生。女 医生,起点太高了吧。要不我先干护士? 男 不必!要对自己有信心。不是每个人都敢去停尸房,何况你还是女孩子嘛! (这时进来一个老汉)哎唷--男 呦! 来人了。大爷,您坐这儿。您哪不舒服啊?(老汉一坐,马上捂头)女 噢,头疼。跟炸了似的吧!老汉 我头晕,就觉得天花板在转,直想吐。(哇,一声,男女同时后撤)男 快给大爷拿个桶。大爷,到我这儿,您就算来着了。我先给您打一针止吐,再开点药止晕。您可能还没吃早点吧,有点低血糖,一会儿您吃完早点,热热乎乎。待会儿就好。老汉 中!您态度可是真好,我算找对地儿了,今儿个遇上华佗了。女 大爷,他姓李,我们这的李大夫。他不愿意人叫他别的。男 小张,拿注射器,准备打针。女 是 (小张敬了个礼,拿来一个针桶,向空中滋了一下,弄了一手,她闻了一下)够味儿的,应该管用。(走上前,要扒大爷裤子)男 我来吧!你还年轻,没结婚吧?别脏了眼睛。老汉 咦!你这是往哪儿打呀?女 当然打屁屁了。老汉 我头疼你打屁股是不是太远了,能管用吗?男 您那意思头疼应该打太阳穴?女 哈- 真是个医盲。男 什么?医盲,医学的盲人。大爷,您不知道,我们这儿李大夫是专家,打针他强项。上回来了个哑巴,李大夫一针下去,那哑巴哇一声就哭了,直喊妈。跟正常人发音没啥两样。照这样发展,估计现在应该会说话了。老汉 是吗?那您下手吧,我信您。(打完针)老汉 还真疼,怪不得哑巴都喊妈呢!(一会儿,老汉发现屁股肿了)老汉 咦?我屁股怎么肿了?男 (看了看)差不多呀,一边大。没关系,大爷。您回家打盆凉水,把臀部坐水盆里拔一下就好了。老汉 放凉水里拔一下,那不冰西瓜了!男 对呀,道理一样。吃西瓜败火,您坐盆里消炎。好了, 药给您开好了,一共收您105。(老汉递给两张100元)男 哟 刚开门没钱找。这么办,小张。给你一地址,你带大爷到这家饭馆吃点东西,多点菜,大爷急需补充营养,顺便再把药费交那吧。女 交那儿干吗?男 那家饭馆我开的。老汉 哇 医生还带开饭馆,我没来错地儿吧?女 走吧。大爷。